醫社二/104020018/翁晨瑄-5/28-5/31配合早期療育課程的廈門之行心得

5/28-5/31配合早期療育課程的廈門之行心得
醫社二/104020018/翁晨瑄
    
上課之前,原本對於老師所說的倡權概念不慎理解,會覺得社工能做的只有微視觀點的部分,也就是開案、診斷案主需求、擬定處遇計畫、連結資源然後結案這種標準化的步驟。在我原來的觀念中會認為我們無法去改變體制而只能任由體制內的規範告訴我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去多想這樣現有的體制是不是缺少了什麼而沒能往進步的方向走。直到去了一趟中國廈門才知道我們的所知所見太過狹隘,有好多的不公平與常人看不見的弱勢就在那大城市的角落生存著,這種衝擊是我在台灣難以體會到的。我不能理解,台灣的孩子99%都能享受義務教育而就學,為什麼那些身心障礙的孩子可以被學校拒絕?我不能理解,台灣的公園亦或是城市的街道理都有身心障礙者被推送著輪椅,為什麼在廈門卻看不到這樣的狀況?我不能理解,在台灣的人們可以透過集會與遊說的方式向政府表達某個法條的不公正,而在中國的體制下只會被大大的壓制,甚至連一個公益機構的成立都要經過層層的審核,甚至卡關。我也不能理解,為什麼台灣的經濟與房市在低迷,中國的大樓卻一棟一棟趕興建著,速度之快。一切的衝擊都是來自政治體制上的差異。
    從這次的廈門之行我深刻的體會到兩岸在政治上的差異。中國是個極權國家,民間的做的事來自於地方政府的許可而地方的權力又來自於中央政府的政策。這種只有上到下的權力賦予,人民的聲音亦或是弱勢的需求是難以向上表達的。這使得弱勢的環境改善愈趨困難,文化上不僅需要民眾的理解,政治上更需要政府的同意才能大力的推動,如果過不了政府這一關,弱勢族群的生活環境是難以改變的。反觀台灣在這方面就賦予公民有其力量去衝破政府的不公正的體制,不過也往往造成有多重的勢力經常彼此對抗而使得政府所推行的政策實行之有效性較低。
    這次與益城、啟福及諾苗早療的交流不難發現中國在發展社會工作這一塊還
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不僅僅只是法律上沒有保障社會工作者的問題,在公家機關、醫院、學校甚至非營利的社會福利機構中也看不到這類角色,所以民間大眾普遍對社會工作者的認識都不多。通常少數的公益機構的資金來源往往必須自籌、受人捐贈,而不是像台灣的非營利機構以服務收入及政府補助為大宗。在和諾苗機構幼兒中心的主任對談時,也從中理解到特殊教育在中國的對待其實是不被重視或受嚴重誤解的。

    最後從兩岸的文化交流裡我同時也體會到在中國的民間、網絡、社區裡人民普遍認為台灣只是中國的一個島而非一個獨立的國家。說真的我還滿傷心的,也很悲憤,我的愛國心較重,所以就在想要如何幫助台灣?假若我以後成為了一名社會工作者,不僅僅要具備基本的社會工作專業知識與倫理,其二還要弱勢倡權,透過連結不同的社會資源與合作來改善弱勢族群現況,使得他們能夠更友善且具專業性的被納入整個的台灣硬體及軟體環境。此次的廈門之行,有太多感動與無奈的複雜心理,感嘆兩岸在社會工作發展的差異之大之同時也很感謝自己生活的環境能讓我無所憂慮的長大。很感謝學校願意給我廈門之行的補助,讓我看到更不同的世界,同時我也期許自己未來能扮演好倡權者的角色,在幫助弱勢族群的同時也幫助台灣在社福方面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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