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醫系林子盟

2014中國廣西醫學大學與南寧牙科產業參訪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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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國,看未來發展的定位

台灣與中國的學生,有顯著的差異性。
他們的學生很認真,很積極地抓緊老師與外賓,想得到更多更多的考試資訊。許多人的努力,還停留在分數的競爭。

原來許多牙科學生的夢想,是趕緊取得好成績,考取口腔研究所,以求留在三甲醫院擔任醫師。並非醫院內的薪水較高,而是生活相對穩定。

但後來與業界的醫師互動時,他直白的說句話:「別聽醫大師生的想法,他們保守、落伍,所以只敢守在小小的範圍努力。」
我看著說話的杜醫師,他是廣西醫大的畢業生,也是牙科器材服務商。我們站在南寧的高樓上看著四周。「你看這裡,滿地都是機會。我們要給中國、乃至東協全新的牙科治療與系統服務概念。」
他們用數字工程(網路、軟體)整合院所、材料供應商、技工所的資訊,無須到場,便能透過螢幕即時溝通,交換資訊。這樣的想法,我在台灣也很少看見。

雖然學生沒有大志,但在某些中國醫師,已經不甘心只守在醫院或診所服務,而是以整體的商業運作和醫療系統為目標,並指向東南亞的影響力。

這樣的氣魄,正是台灣的學生需要的!

台灣很小,沒有成為孤島的本錢,一定要面向大海,勇敢地開拓市場,甚至想史蒂芬汀森提的「破壞性創新」直接創造全新的商業模式,把餅做大。所以杜醫師才說:「我們現在也在做教育,教育醫師、教育民眾,讓他們習慣我們的思維,進而加入我們的服務市場。」

由於台灣的牙科醫師將要飽和,有醫師把目標放在對岸市場。但對現在的學生來講,縱使畢業了,中國的高薪,是落到目前的資深醫師上,還是初出茅廬的菜鳥不言可喻。

因為醫療的訓練要耗費相當多的時間,縱使經歷10年成熟,不過是取得入場券,因此你很少聽說醫師在臨床醫療上年輕得志。反而在商業界、政策界,年輕而有創意的成功案例隨處可見。

套句瑞士銀行的總裁在台北演講時說的:「台下有許多商學系、財經系的學生,但我得說句讓你們失望的話,在我們的經營團隊中,你們往往只能擔任基層的角色。反而在層峰的決策層,經常有醫師的身影。」她停頓了一下。
「因為在激烈的商業市場中,我需要是你的腦袋、邏輯和決斷力。」

所以若我們學生,僅是把自己定位成以醫師介入中國甚至世界市場,恐怕拚不過資深的前輩,甚至國內外不同的醫療生態、或在地文化的溝通,更是道未知的鴻溝。

因此,若要在未來的競爭中求勝,就得把自己放在更高的位置,一個可以靠勇氣、決策、創意決勝的場域。也許是在貿易、系統服務、政策制定、資訊媒介等角度介入。力圖超過醫療系統中,科層化與漫長的訓練限制。

套句高醫牙醫的傑出校友,馬隆祥學長的話:「要想與更高的人互動,得到信任和合作的機會,你得想得比他們更高兩層。」

幸好目前已在四個領域:生物學、科學教育、牙醫學、法律深度接觸,因為我不再以一個醫師,作為生涯的上限,而是攀高的一段階梯罷了。


從中國,看國家的繁榮與自由

師長常提到:「未來我們年經人的機會在對岸。」
幾天前從中國飛回小港時,心中卻不再篤定。

當我站在飯店的落地窗,望向南寧市中心最大的湖泊。
當地的老師驕傲地說:「10年前,這裡可是荒草一片,沒有半棟高樓。」對照眼前參差的天際線,很難想像過往的樣貌。

「原本有建商趁著美景,在湖畔蓋了別墅。但政府決議維護景觀,所以就徵收拆掉了。」
「甚至這一帶住了許多農民,也一併遷走。」
心中閃過大埔案、文林苑等等土地正義的新聞,驚愕地問:「這樣合法嗎?」
「當然合法,至少政府也會給予拆遷費。畢竟是為了國家經濟發展,縱使不要,還是非拆不可。」

我不再辯駁。畢竟三峽大壩都硬生生搬動了百萬人,或是拆散世居達到千年的大家族,這小小的南湖又算什麼?

先前在機場,拿份香港的報紙:斗大標題「恪守基本法,反對特首普選。」回歸不到二十年,原先承諾的不變,卻按耐不住,急著透過教育、媒體、法律壓迫港人自我認同。

社會學家Benedict提出「民族是想像的共同體」,例如北美十三洲並非基於血緣,而是共同對抗殖民壓迫的意識,便獨立成為現在的美國人。再深入地說:民族意識,便是由教育、傳媒,甚至共同記憶的口耳相傳形塑而成。

對照不久前的「課綱爭議」,或現在媒體對學運的假新聞報導,不正是要介入並重塑「共同記憶」嗎?

幸好台灣終究是民主國家,大家有公民的警覺,透過綿密而不經審查管制的網路,得以讓真相披露。有趣的是,台灣的意識反而在壓迫後,從小確幸式的民主自由,邁向更高層次的思考。

反觀中國富裕起來了,但精神仍然貧乏。距離真正偉大的國家,可能還有一段路要走。
倘若自由的種子,能在東亞遍地發芽,那麼,不只是中國,而是整個亞洲人,才能真正的站起來,重新成為,如同唐朝萬國來歸的盛世。
口腔英文課後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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